北京了







   你好厕所

 

    2004917日。丰润蓟县。50公里。小雨转阴。

 

    蓟县属于天津市。日本和中国,县市的关系完全相反。日本,市属于县。比如:我的老家是,爱媛县松山市。

    我们在于北京的南东,离北京没有100公里的地点。不知道从何时,路旁儿的树木都从杨树变化了柳树。周围高层建筑也不少见。说北京也不怪。周围是,大城市的面貌。

 

    我们交错了,一个自行车旅行团。也许,他们是,北京老人自行车队吗?互相挥手。

    9月份是中国学校,新的学期。学生们学习军事训练。一个穿士兵服装的年轻学生们,看了我们举起的“中日友好”的旗帜,叫起来:“中日友好!”,挥手,使我们高兴。

 

    路途中,我想往日本打电话。虽然公共电话很多,但大多数电话,国际打不通。有时有能打的也,一下雨就电线绝缘电阻降低,杂音够呛,通话听不见。按钮接触毛病,不好打。我本来是,电话维修人员,还是没办法。

    我以为,我的手机能打国际,其实不知道怎么,路上打了几次也打不通。奇怪的是,一到北京,就打通了。有可能,中小城市的电话局,没有国际线。或者是我打错了吗?

 

  有人说,蓟县应该由国际长途能打的电话,到了蓟县我也才能打电话。

    最近随着电脑的发展,网吧也猛速增加。手机普及之前,传呼兴盛到极。为了接传呼而私人公共电话很多,现在几乎没有了。

    电话不多也受得了,受不了的是,公共厕所少。对来到中国的外国人来说,最难过的,还是厕所。我们说[你好厕所]就是没有门扉,互相面对作事情,这样还是难为习惯。

 

    要是有[你好厕所],不如没有厕所。有的时候连[你好厕所]也没有。在日本的话,加油站,超市,茶馆,饭馆都可以方便。

    中国厕所比人口很少。如果你不小心,达到饱和状态,就恐慌。你有一次失败,你一定留心,就有厕所就去厕所。

    之所以福田先生吃不多,是因为尽量减少,去厕所。自行车旅游,一闹肚子就不行了。我也总是小心,闹肚子。

 

    在农村,周围都是玉米,那时我也不怕恐慌,要是有事情,天下都是又旷阔又美丽的专门贵宾室。城市不可能。

 

    到了北京,我们吃完早饭,福田先生想去厕所,向服务员问道。她不说话,用下巴指着外面,叫他出去。福田先生以为,厕所在外面。

看见厕所,他差点儿恐慌。有人说,厕所在地铁站。立刻我们也去地铁站。要收费一块。收费就收费吧。厕所只有两个,其中的一个有毛病,用不上。差点儿恐慌,才能来得及,太好了。

 

   北京有叫做香山的一座山,红叶名胜观光地。高度海拔差不多500米。一到时季,山坡有排队不断的长龙。那里的厕所,就是“恐慌”。男的还行。女的,到外面哟遥远的排队。下面介绍的情况,并不是我亲眼看的,听来的。那里有一个宝座,围起来几位女兵们,边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,边保持着临阵态势,急急忙忙地等着解放参战。

 

    面对奥运会,中国政府也,措施改善公共厕所。听说,他们给厕所星级,高级饭店那样的。

    厕所应该不但豪华,并且有绝对数量。

 

    1964年,面对东京奥运会有关人员,苦思焦虑地想,东京火车站的厕所对策。以前,不仅是火车站,而且公共厕所是“脏”的代名词。我们都下功夫“找钱”对策。“找钱”是我们日本人开玩笑说的,飞溅。

  退避法

    东西落下后,立刻把屁股退避。

  遮蔽法

    东西落下之前,把手纸等遮蔽物放下去。

  摇篮法

    东西落下同时,遥遥腰,东西的入射角度和反射角度,交错。

 

    奥运会来中国的外国人去,除了北京以外的观光地。他们能去大城市以外偏僻的地方吗?如果,外国人不允许住店三星级以下的话,能够对策。但是实在吸引他们的地方,不仅是大城市。所以必须措施去掉外国人的对厕所恐慌。

 

     交通,通信这样方面的社会基础,相当完美。以后需要的还是,卫生等跟生活密切的设施。

     “找钱已经是废词了。我希望[你好厕所]也是成为废词。